井蛙°

是个努力的菜鸡

【叔屏叔】大猫景承浚的花

#张屏x景承浚,已交往

#叔诈死后五六年,屏辞官


隔壁八十岁高龄大爷的猫咪小英爬上了树,一般路过的热心市民景承浚立马捋起袖子跟大爷说,一定不让阿英掉一根毛的下来,说完无比自信地开始攀树。


张屏闻讯赶到案发现场时,看见门口那颗年迈的老槐树上蹲了一只小花猫,是大爷的小英,小花猫旁边还蹲了一只大猫,是他的景承浚。两只猫看见了他,顿时如同看见救星,一齐叫了起来。


小英:“咪!咪咪!咪咪!”


景承浚:“芹墉!这里!芹墉!”


大爷满脸担忧:“张先生,您也要爬上去吗。”


张屏道:“有梯子。”


最后景承浚头顶着猫咪被张屏解救下来,落地以后小英蹿到他怀里。景承浚有点心虚地避开了张屏谴责的眼神,将暖烘烘的猫还给了大爷。


大爷乐呵呵地逗着猫,往景承浚兜里塞了一把花种:“年轻人,种着玩吧。”


张屏点了点头:“多谢老伯。”然后将揣了报酬开始乐呵呵的景承浚领回家门。景承浚瞅着院子里的树和草,想,确实缺点花。


又带着三分愧疚道:“劳你受累……”话没说完,看见张屏手臂上一个蹭破皮的地方,三分愧疚瞬间满格成十分:“芹墉,是我莽撞了。”


张屏晓得他腿脚好了总爱到处跑,今天上树明天马拉松,“嗯”了一声,又问:“是什么花的种子?”


景承浚掏出一把平平无奇的花种:“老伯没说,大抵是些好养活的花,种在墙下总是没错的。”


端午才过,家里剩了粽子,景承浚中午热了吃多了腹胀,给大爷送了几个,回来干脆扛着铁锹沿着墙角种花,小英不知什么时候溜了进来,跟在一旁的张屏脚下绕来绕去。


景承浚那边满头是汗,等填好最后一铲子土,回头看见上午还与他同甘苦共患难的猫兄弟已经翻着肚皮躺在张屏大腿上醉生梦死了,张屏的手挠一下它舒服地哼哼两声,俨然彻底沦陷。


偏偏张屏一脸严肃,与他腿上那只浑然不知是前丞相大人正在撸自己的猫咪对比鲜明。腰酸背痛的景承浚看着这一幕,忽然生出了一点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奇异既视感。


第二年小英长成了大英,趴在张屏膝头尾巴能堪堪垂到地上,景承浚自家酿的蜜酒也被挖了出来,跟当年那壶的味道还不太一样,但他俩都十分满意。


大爷送的花果然好养活,到了春天爬了满墙,一个一个饱满的花苞攀在枝头。景承浚和张屏又去了一趟京都,回来时就全开了。


是蔷薇,淡粉和乳白掺在一块,颜色有些单薄,但大片大片连在一起,直把一方小院溢满了春色,小英天天扎在成堆的花瓣里撒欢。


到了晚上景承浚拎出酒,把小英送还给大爷,合上大门,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喝酒闲聊。


张屏觉得院里凉,给两个人都多裹了一层衣服,蔷薇花瓣扑簌簌地落在脚尖发梢,道:“以往不是喝茶吗。”


景承浚摘下他发上的花瓣:“甜酒么,效果想必差不多。”


其实还是差了一点,酒毕竟是醉人的,景承浚眯眼看着脸颊泛红的张屏,觉得自己耳垂也有些发烫。


人年纪长了总容易想起以前的事,景承浚不免想起了那年生辰宴时年方二十五的张屏,站在他府里的蔷薇花架旁,端正冷峭,向他告别。


他混着醉意,歪在张屏肩膀上,问:“那年生辰宴花下你想说什么?”醉鬼眯着眼笑:“现在蔷薇花又开了,再说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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