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蛙°

是个努力的菜鸡

【叔帝叔】sugar!

#现趴短打


凌晨1:32,景承浚在机场。


他没有抛下高烧在家的妻子来接白月光,没有为情所伤激情出国,只是普通的在等人,晚上比他预想的冷一点,高领毛衣和风衣只有风度没有温度,好在他并没有久等。


凌晨1:36,裹得严严实实的景启赭拎着行李箱朝他奔来。


景承浚把手机揣回兜里,自然地接过箱子,道:“走吧。”


启赭看着他冻得发白的嘴唇,解下遮住自己半张脸的围巾,羽绒服拉链拉到底,还挡着半个下巴,一边动手替他围上一边埋怨:“叔,怎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


毛线围巾还带着热腾腾的体温,景承浚心想小崽子会疼人了,关上车门时听着身旁系安全带的声响,又忍不住偏头去看,几年没见,视频里看不出来,现在人在旁边,就总觉得瘦了,一个人在国外,肯定吃苦……


启赭偏过头,对上他的视线。


“叔,在看什么?”


景承浚收回目光,道:“没什么。”


启赭似乎喟叹了一声,凑他近一些:“承浚,我想你了。”


这话直白,然而在浓厚夜色下的车内并不突兀,带着归乡人的眷恋,留学出国这些年,也只不过一句我想你了。


景承浚嗯了一声,抬手揉了揉小崽子似乎略长的头发:“累了吧,回家洗个澡就好好睡一觉。”


启赭笑起来:“Yes! Now, give me some sugar!”


景承浚也笑:“你叔不好车震这一口,回家再说。”


凌晨1:54,笔直的公路上空荡荡,只有远处偶尔传来摩托的轰鸣声,景承浚惯早睡,握着方向盘有些倦怠,全靠副驾驶座的小男友叭叭个不停提神。


“嗯,我是在垃圾桶边捡到那只黑猫的,白手套白眉毛,不过当时住的地方不给养动物……”


景承浚道:“我家可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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