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蛙°

是个努力的菜鸡

【亥高亥】私奔

#被玄色创死,遂给我家怨种cp写了结局以后的七夕小故事



胡亥面无表情躺在床上,床头老旧的播音机刺啦刺啦响着,此时正是一个童声在清脆地朗诵诗词,被人用手拨了拨,读了一半的沁园春 · 雪戛然而止,换成了秦观的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下半片的稚嫩童声跟一个音调毫不起伏的诡异男声重叠在一起,接着“咔”一声被关掉,胡亥抬眼看向来人。

 

赵高一手还搭在播音机上,另一手正摘掉墨镜,露出似笑非笑的妖冶眸子:“亥儿,天光墟也当有三四天了吧,还不能动么。”

 

胡亥看见他就无比紧绷,更何况对方也是致使自己躺在这的主要原因,垂下眼半天才道:“拜你所赐。”

 

赵高伸手掀开薄被,胡亥只穿了一件不知是谁的衬衫,连扣子也没系,腰腹部捆着一圈圈雪白的绷带,渗出隐隐约约的血迹。

 

他哈了一声:“张嘴。”

 

胡亥有些茫然地看向他,服从成了下意识,一颗有些苦涩的药丸被塞进唇间,自己乖顺的吞了,咽下去才问:“这是什么?”

 

赵高从床头拿过水递来,他们从前是君臣与师生,这些动作也做的无比自然。门传来很细的叩叩声,一只火红的小鸟挤了进来,看见自家主人床前站的人顿时炸了毛,恐惧地尖叫起来。

 

胡亥道:“鸣鸿。”

 

鸣鸿住了声,啪嗒啪嗒上了床边,仔仔细细观察主人有无大恙,最后停在了腰旁,又抬头惊恐道:“啾啾啾!”

 

赵高耸了耸肩:“那是你主人两千年前自己捅的,下棋那晚裂开了而已,况且现在不是愈合了吗。”

 

胡亥闻言呆了一下,动了动果然发现没有痛感了,不禁就望向赵高:“夫子,那颗药……”

 

赵高重新带上墨镜:“见效很快么,今天七夕,亥儿也不想躺尸在这吧。”

 

胡亥顿了顿,晓得了他的意思,起身拢好扣子:“我给皇兄留张字条。”

 

赵高无所谓的嗯了一声。

 

天光墟的人比以前少了很多,鸣鸿大概明白了主人是要出去,立刻撒着欢在前面带路,这里现在本当是只可出不可进,但他也不想问赵高用了什么法子――白光闪过,草木清新的空气伴着潺潺水声涌来。

 

前方的亭子里坐着正在吃糖葫芦的盲眼道人,听到声响有些讶然地看过来:“你怎么把人家弟弟拐来了?”

 

赵高露出笑,也不管对方看不看的到:“也算你,唔,徒孙嘛。”

 

胡亥默默撑起黑伞,没有一点要喊师祖的意思。

 

赵高仍旧弯着不怀好意的眼朝道人道:“我给师弟准备的七夕礼物呢。”

 

胡亥半天才想起所谓“师弟”大约是古董店里的那个千年老寡王,顿时从这份礼物里感受到了浓浓的恶意。

 

道人远远扔来一个小包裹,赵高接过。下山时鸣鸿仍旧飞在前面,胡亥自觉自己的布鞋底走山路有些硌人,看着前面人的背影与空寂的山林,无端想到,竟有些像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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